头,了解了。 将血淋淋的男人搬进木屋,又将屋子里的尸体放到屋后头,稍稍整理一下,所有人才停下来。 那妇人躲在角落的门后面,瑟瑟发抖的望着他们。 商人也沉默着,坐得比较远。 反倒是那个孤僻船客,坐得较近,只是他戴着帽子,头发和帽檐盖住了他的表情,令人看不清神色。 船家局促的问道:“现下,如何是好?” 船家这一说完,其他人,齐齐都看向柳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