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蔚撇嘴:“我说了不剖下面,就不剖了,不会背着你偷偷剖的。” 这男人吃尸体的醋,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柳蔚知道,面对这类问题应该怎么保证。 容棱果然看了她一眼,半信半疑,但还是警告:“记住你说的话。” 柳蔚吐了口气,总觉得自己越来越艰难了,现在解剖个尸体,还得看别人脸色。 …… 同一时间,衙门主殿的偏堂内,纪奉拨了拨手边有些摇曳的烛火,将火光拨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