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,但敌人的敌人,就绝对是朋友。” “我是你的敌人?” “难道我们算朋友?” 容溯不说话了,又过了许久,他缓慢起身,一言不发的离开。 看着他的背影,柳蔚暗自挑眉,今日的容溯,是太反常。 只是到底与这人不算深交,柳蔚也未深思,人一走,柳蔚更不愿花心思在此人身上。 躺回床上,柳蔚看着头顶上的白色床幔,脑中,却不自觉想到容棱那张冷硬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