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唇角,她就知道,容棱不会真的凶她,就算凶了,也会先服软和好。 这个男人,只要不是关系到男女问题,其他事情上,一贯都是让着她的。 柳蔚温声道:“我去看看小黎,你先一个人静静。” 她说着,又转身,拿起容棱手上那幅画轴,将昨日捏坏的画轴打开,从里面抽出两封已经泛黄的信。 柳蔚递给容棱:“一封,是楚吟生产前,御医告知会有性命危险后,便写好的遗书。一封是敏妃的自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