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什么?”柳蔚反问。 纪夏秋坦白道:“关于,柳家的一些事……” 柳蔚想了想:“若您是说关于杀父之仇,我的确知晓一些。” 纪夏秋定定的看着女儿,一下哑了声音。 柳蔚直接道:“一开始知道时,难免惊讶,后来也就麻木了,明白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已成的事实,便将事都压到了心底,彻底成了心底的事。那时,我不知您仍活着。” 纪夏秋伸手,握住女儿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