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久的沉默后,柳蔚倏地问了句:“今日京城可会来人?” 汤琴儿当街身亡,昨日案发后,清风镇派人进京报官,京城衙门一旦受理,会尽快赶赴事发地,那么今日,人应该到了? “你要做什么?”容棱看向柳蔚。 柳蔚眼睛却又看向那张黄符:“我在考虑,这张密信既然贴身藏在汤琴儿的尸身之上,那这封信是谁所写?又打算交给谁?” 容棱明白了她的意思,却不理解:“你认为,与京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