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了。只不过是看着倾城的兴致颇高,不忍打消了她的积极性罢了。 “那不如你来题如何?” 夜墨微微蹙眉,“为何是我?” “既是你精心送我的礼物,自然就当是你来题字了!不然将来有一日我老了,却也是忆不起来这一切了,该怎么办?至少,有一方匾额,将来我抬头看到了,兴许就会记起来了。” 倾城说的随意,面色欢喜,而夜墨却是沉了脸,“怎么可能会忘?” “怎么可能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