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城直到他走远了,似乎是还能听到他的得意大笑声,眼睛顿时瞪得溜圆,近乎于咬牙切齿道,“这个阎王爷!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!什么叫我吃饱了?明明就是他吃饱了好不好?” 奈何,夜墨早已走远,哪里还会留下来与她讨论究竟是谁吃饱的问题? 禁欲了差不多有四个月的夜墨,终于是再度开了荤,整个人再出现在了外书房的时候,已是神采奕奕,虽说仍然是冷着一张脸,可是那眉梢处,甚至是嘴角上,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