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远在安阳市的时留山,此时也是一直忍着,强行忍着,就算心里恼火也不敢表露出来。 至于成思彤,这会儿更不敢说话了,忐忑不安的看着坐在家里的客人,全程只听着,半句话都不敢说。 “我妹妹是怎么死的,我最后问一次。” 一名西装革履,五官冷硬,举手投足间透着贵气的中年男子坐在沙发里,视线冷冽看着时留山,“别给废话,我耐心不足。” 时留山肩膀都抖了下,没有一点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