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嫌弃我吵菜难吃便成。” 柳云岚笑道,眉角边细纹深深,还是和以前那样,说话温温和和的,“你去洗菜、择菜,剩下的我来。孩子们好久没有吃过我弄的饭菜了,唉,是我们亏欠了他们。” 他们在监狱里,最受苦的还是自己的儿女们。 “可不是么,以前我们……”严露荷又眼了红,默默择着菜,好一会儿低声道:“做人,还是老实一点好。改明儿见了时宁,我想向她道歉。” “应该的,应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