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水,月光幽幽,一亮马车停在一座深宅的后巷里。 车帘掀开,从里走出一个人,全身都裹在一个黑色的绸制斗篷里,只能依稀辨别是个男人。 随行的少年为他打开了后院的门扉,黑衣男子走了进去,两个侍从则留在了外面。 院子里不一般的寂静,除了几声萧条的虫鸣,听不见半点人声,走在院子里的两个人,都身怀武功,几乎落地无声。 事实上,白日里能光明正大走在这幢宅子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