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纵灼热的眼底一抹惊愣一闪而逝,随即眼底附上了一抹浓浓的怜爱,唇角微勾,一边抱着她入水一边将滚烫的吻顺着她光着的香肩滑下,指节微动,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袍子扯落了地,唇边含糊不清道,“如此甚好,待会子,可莫要喊疼……” 晨光微明,静谧的室内龙涎香和酒香混杂着一丝艳糜的异香如罂粟般令人沉醉,墨色的床帏轻垂,在那床帏之内,丝滑的墨色锦被质感十足的覆盖在大床之上,从那锦被起伏的形状隐隐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