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几个怎么不跟着他们一起退出?”墨卿染状似无骨般地懒懒地靠在大鹏鸟的背上,将青木递过来的葡萄分给了那四人一些,随口问道。 “我们……”四人中唯一的男子季远山腼腆地笑了笑,看了一眼身边娇小的女子,眼中浮现出柔情,一丝丝细不可查的伤感,道,“我和音音是逃婚出来的,反正有家也不能回,去哪里都是一样。说不定咱们去比赛争了光,家里就不会反对了。” 何云音点点头,轻轻嗯了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