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也看不出什么异样! 那日险些疼到要命的右手,现在又莫名其妙地好了? 她愣了愣,眼中划过一丝不太确定的喜悦,尝试着握了握拳,又将拳头展开,要不是那痛感太过记忆犹新,她真的要以为那日只不过是她幻想出来的! 喉间尚且湿润,还残留着一股清冽的味道,说不上来是什么,却并不让人讨厌。她呆坐在床沿上,脑海中如同倒带一般回放着残留的记忆。 那日与炎烈大战之时,她发觉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