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挂的点滴瓶,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,她是在医院?费力地抬了抬手,半撑着身体艰难地坐了起来。周身传来的酸麻感,浑身洁白的病服,提醒着她不是在做梦。 不经意瞥见病床旁趴着的男人,花,花墨城?他身上还穿着去温泉时的衣服,脸上带着浓浓的倦容,原本光滑的下巴此刻已经爬满了青色的胡渣,他难道一直在这里守着她? 此刻查房的中年护士已经进来,正要同她说话,叶落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护士小姐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