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都到这份上了,柳玄月也只好认命了“行!那你拧吧,心里平衡点”。 “呼——,呼——”伊容头上的汗跟蒸笼里的水蒸汽那么往下淌,天哪,时间怎么过的那么慢。 柳玄月被她拧的肉都麻木了,伊容也叫累了。 下午三点,终于进了产房,要说这医院真是最好的盈利单位,生个孩子连床位都没有了,一整片就睡在走廊上待产。 柳玄月坐在产房外面,揉着大腿,想着生出来是儿子还是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