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正因为这个,她才没注意苏钦玉就坐在靠隔板这边的椅子上。 左誉提醒道:“就是三月里,鸿渊诗会之前,咱们一块儿去的书院。” 苏钦玉似是想起来,连忙道:“原来是那幅啊,我都给忘了……” 三娘一阵心惊,难不成渠河那画舫隔间里的人,就是苏钦玉?那赠画的也是他! 搞了半天,这厮早就认得她了,是她一直蒙在鼓里,还以为公堂之上是他们初次见面。 左誉又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