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娘并未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,而是跟他把话挑明:“不知了这位前辈费这么大功夫找我过来作甚?” 他身上使了点儿劲,想从榻上坐起身,结果似乎不太近人意。 三娘主动上去扶他,将他扶着半倚在榻上。 “您有话就说便是,无需坐起身。” 他摇了摇头:“这些事情,躺着说不出来,一定要坐正了才能好好说。” 如此看来,他要说的还是件顶重要的事。 三娘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