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手势,他丝毫不介意,因为和这种弱势群体斤斤计较实在是无聊。 冲过终点的一道银色靓影,不是大家意料之中的兰博基尼,而是载有两人重量的奥迪,以一个极其夸张的原地烧胎,像打太极似的卸掉车体的惯性,在水泥路面上画出一道优美的圆形轮胎痕迹后,终于停了下来。 安琪儿虚脱的走下车,捂着怦怦跳的胸口,脸上还是面无血色。 “安琪儿,其他车呢?” “不会是出事了吧,怎么连个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