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清觉得面部很麻,甚至伴有微弱的灼热感,她想伸手去挠,可用指甲抓破脸,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浑身掉鸡皮疙瘩,她暗道这次不会又被苏北坑了吧,她这张脸已经遭到过一次摧残,再来一次这辈子可怎么有勇气活下去。 这时在嘉宾席的角落,站起来一个脖子上挂着证件的女记者,“左总,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一下,我想在场的每位来宾和电视机前的观众一定也很关心。” “请讲。”左联瑞心思也在林婉清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