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反观周曼的这些话,如同针一样刺进柳寒烟的心里,脸色白一阵红一阵。她何尝不清楚,周曼对苏北是什么样的感情,苏北为她所做的一切,也只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,而她算得上是占着茅坑不拉屎,反而有种棒打鸳鸯的自责心理。 现在的情况是,柳寒烟要开赌气车,周曼拦着不让她走,两个**桶一经点燃,就这么爆发了。 “你!你说我是泼妇!?好,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泼妇,谁也别想好过,一起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