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苏北睡得迷迷糊糊,感觉自己一只胳膊有些发麻。 当他迷迷糊糊睁开双眼,看到的,是讶异一张不施任何粉黛但却倾国倾城的俏脸。 这些天来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疲惫,让讶异这一觉睡得很死。 苏北清楚地知道讶异的生活习惯,这要是放在平时,讶异一准早早就起来了。 只是现在,苏北看了看讶异床头的时钟,已经早上十点多了。 熟睡中的讶异像是一只温顺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