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,妈妈。我没有觉得很委屈,真的,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。”姜繁星知道阮清说的是阮洛溪的那件事情。 说到底,她和阮洛溪之间,阮洛溪并没有占到一点便宜。 至于婚礼…… 当初她不是真心实意要嫁给霍寒嚣的,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婚礼。 至于后来,她的身份也不允许有婚礼。 “你这孩子什么都好,就是太懂事了。”阮清一脸欣慰的看着姜繁星,拿出一个红木嵌宝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