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寒璋斜靠在小吧台上,晃了晃手里的酒杯,一向洞若观火的眸子难道有了几分醉意。 “以前一直想着要靠自己的能力,摆脱霍家带来的光环。” 霍寒嚣坐在他对面的单人沙发里,也懒懒散散。 “这也是你为什么不顾一切想要去参军的缘故。” 都说知子莫若父。 可霍家却不太一样。 霍凛深把一生的柔情都给了阮清,对他们兄弟两个实行放养政策。 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