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多说,景景心里憋了一股气,想要发泄又发泄不出来。 只能生闷气。 盛靳川站起来,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幅度有些大,牵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,倒吸了一口冷气。 景景听到了,立马紧张的把所有小情绪就抛到脑后了。 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很痛?”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伤口,“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。” 盛靳川摇了摇头,“不碍事的。” “怎么会不碍事啊!又不是皮糙肉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