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水泡。 坐在小凳子上,委屈的哭了起来。 呜呜……好难过,好累。 为什么要军训啊。 难道就训练这么十五年,就能上阵杀敌了,还是能保家卫国了? 景景揉了揉生疼的双脚,眼泪噼里啪啦的流个不停。 “白景景,你电话!” 不知道过了多久,浴室的门被厉宁敲响了。 景景吸了吸鼻子,瓮声瓮气的,“帮我放在桌子上吧。” “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