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景慢慢的走过去,视线凝视在盛靳川毫无血色的面容上。 他肯定很痛苦吧。 连昏睡中都是皱着眉头的。 余光扫到病床旁边的矮柜子上的刀子。 刀子泛着白白的,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光。 景景在病床前停了下来,居高临下的看着盛靳川。 “盛靳川,本来我想你死了,那我们就真的恩怨两消。你说我白家害的你盛家家破人亡,后来你又把白家弄的家破人亡。两家人只剩下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