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舒坦的。 一想到盛靳川每分每秒都活在痛苦之中,景景就觉得很痛苦。 这是他应得的。 如果当年他冷静一点,把事情调查清楚了,就不会有今日的一切了。 “景景。” 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,景景的身体顿了一下,慢慢的回头,对着来人笑了一下,“你也来看他们?” 苏亦江将手里的菊花放在了墓碑前,“习惯了,没事的时候总会来看一看。” “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