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娘的针线用完了么?” “是,是的。”六娘忙答道。 “瞧六娘这几日精神有些不济,还是不要太赶着给我缝新衣了,我想羿王府不至于连衣裳都没有给我穿,六娘还是好好休息为好。”冬暖故边说边站起身,瞟了一眼六娘方才放在床头的针线道,“六娘先歇着,我先回屋了。” 六娘见着冬暖故直至离开都没有再问她什么话,才无力地跌坐在床沿上,神色痛楚。 是夜,依旧阴雨绵绵,冬暖故依旧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