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油纸伞也能遮到司季夏,冬暖故离得他很近很近,近得就是紧贴着他那空荡荡的右边袖管,近得他能清楚地闻到她身上轻轻浅浅的清香,近得令他身子绷得僵直。 冬暖故却像没有察觉到他的不自在般,动作飞快地将那些颗歪倒在地了无生气的植物移到盆里,随后将肩上的油纸伞塞到他颈窝里,深躬下身捧起两只花盆便快步往廊下走,将花盆搁在廊下后又重新回到雨中,如此反复了第三趟,司季夏才回过神来。 他回过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