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嬷嬷一听妇人这么说,连忙低了头,话也不敢说了。 妇人只是坐起身而非站起身,斜倚在榻上,目光还没有从韦嬷嬷身上移开,反之变得有些锐利,“怎么了韦姨,是可怜他了,还是又想到你的前主子了?” “老奴不敢!”韦嬷嬷立刻将头垂得低低的,紧张道,“老奴伺候了小姐二十年,小姐就是老奴的主子,老奴从未想过什么……前主子。” “是吗?”妇人轻轻反问一声,却没有听韦嬷嬷答案的意思,只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