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确定它不会再向方才那只茶盏一样时才缓缓收回手,这才躬身收拾车板上的瓷片。 “白拂走了多少时日了?”楼远轻轻转着手中的茶盏,并未急着喝茶。 “回爷,白拂公子走了半个月了。” “就有半个月了?”楼远似乎不相信。 “那爷以为白拂公子才走了三两天吗?”秋桐嗤了楼远一声,“要不是顾着爷身上的伤,阿满应该早就把马车赶到云城了。” “那这便是说,离云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