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一掐便能断的荷花茎干,竟是能化作利器将人伤着,可见这出手之人身手之上乘。 而站在这不知打哪儿来又突然掉落在这屋阁中的两人面前的,是身着一件深灰色短褐的司季夏,只见他满头如墨般的青丝尚未得梳,正如瀑般垂散在肩上背上。 他背对着冬暖故与融雪而站,并未回头看冬暖故一眼。 他肩上未系斗篷,窗外有风扬进屋中,吹得他的如瀑青丝轻轻飞扬,也吹得他空荡荡的右边袖管微微晃动,他的残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