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走,在经过桌边时候,似顺手似的拿了张圆凳,放在了窗前,再按着司季夏的肩让他在窗前坐下,“坐这儿等等我。” 司季夏便听话地面对窗外满池的青碧粉嫩老老实实地坐着,冬暖故取了梳子,走到他身后,先是从后抱抱他,才开始慢慢为他梳发,一下一下,尽是轻柔。 司季夏坐得直直的,似乎不管何时,只要他坐下,腰杆都是挺得直直的,仿佛这便是他,生于不堪,却始终笔挺。 有风轻轻扬进窗户,拂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