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能让姑娘觉得感触的,是什么?”李悔温和的瞳眸中闪过一丝紧张,抑或说是一抹激动,一时间竟是忘了让冬暖故不必多礼。 冬暖故抬起头,再次看向墙上挂着的那两柄竹剑,道:“感觉。” “感觉?”李悔将木轮抓得有些紧,“姑娘可否告知,是何感觉?” “父与子的感觉。”冬暖故将视线收回,看向李悔。 李悔眸光一颤,将木轮抓得紧紧的,一时间未有接话。 “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