融雪只觉身体滚烫得厉害,灼烧得她总想要找到什么来依靠,脑袋更是昏沉得紧,只听她在迷迷糊糊道:“白拂琴师说爷快要死了,爷现在好好的,是琴师帮爷拿到解药了吗?” “一定是的,琴师肯定知道我没有用处,琴师肯定是自己来取了。” “琴师肯定耻笑我愚蠢。” “其实我只是想要爷好好的而已,蠢就蠢了,只要能帮到爷就够了,虽然我还是不中用。” “爷,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