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撇了撇嘴,道:“我可没看出来你喜欢喝酒。” “平日里鲜少喝酒,不过今夜却是极为想喝。”司季夏为自己受伤的右腿上药时面不改色,就好像他没有痛感似的。 其实不然,只要还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,就会有痛感。 冰刃定定看着司季夏,好像要从他面上看出来什么似的。 这世上,有多少人会帮别人处理了伤口之后才顾到自己的? “喂,山野药农。”冰刃拧着眉,“听说你对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