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他的友人。 他……忘了他的友人?他……曾有过友人? 他为何丝毫都想不起来? 头,更疼了。 此时此刻的茶楼很安静。 茶楼很小,只有一间雅间。 雅间布置得并不雅致,只是简单干净而已。 雅间的竹制桌子上摆着一只紫砂壶,还有一盘掐成梅花的糕点。 盛糕点的盘子是陶碟,紫砂壶与紫砂杯也都烧制得颇为粗陋,一眼便能瞧出这是一家寻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