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好前些日子有人来提亲了,是户好人家。” “行了,你慢慢弹吧,我走了。”楼远轻轻拂拂衣袖,走了。 他离开亭子的时候敛了面上的笑,阴沉着一张脸。 白拂依旧沉默,依旧只是垂眸抚琴。 楼远走了。 然在楼远走后,那本是婉转的琴声愈来愈急愈来愈乱—— “绷——”忽然间,断了一根琴弦。 白拂看着自己正冒出血珠的食指指尖,看着看着,他忽然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