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茶盏猛的晃了几晃,溅出些许茶水来。 她语带隐怒道:“冯老夫人,我敬你也是御封淑人,行事怎能如此荒诞无稽,我若真应了你此事,以后别人会如何看待我那孙儿,会如何看待我们郑国公府?!” 温禄弦浪荡表面不过只是不得已之策,可他又非真的无耻小人,她怎会让自家孙儿落得那般无耻名声! “柳老夫人……” “你不必再说,今日之事我就当未曾听过,你也休要再提。”柳老夫人肃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