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势,只能将那股子冒上来的热意压了下去,凑过去亲了亲她嘴唇:“快过酉时了。” 冯乔闻言清醒了些,忍不住说道:“你怎么不叫醒我?” 廖楚修柔声道:“玲玥说你最近总是在半夜里惊醒,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休息过了,刚才难得你睡的这么香,我就没有叫你?” 冯乔闻言靠着他:“我这几日总是做梦,梦到我死了,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守着屋子,不肯离开……” 廖楚修心头一紧,明知道冯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