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官府打交道的,是以,才学会了如此说话的吧? “无妨,只管说出来。” 曾毅也不生气,语气里仍旧是毫无波澜,甚至,看也没看刘书,只是盯着书案的账目发呆似得。 “老朽不懂得公门的事情,按着我们商号的来说吧,每年缴和往各个分号分发的银子,绝对不会是同一数目的,可是,这账册由布政司拨给各府州的款项,却都相差无异,几乎都是各府州平分了的,这却是有些怪了。” 刘书所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