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招你回京,可有怨言?” 弘治看着曾毅,一手压在龙案上的奏折上,一手轻轻搭在龙椅的扶手上,浑浊的双眼盯着曾毅,透漏着不可琢磨的神情。 这话,问的,可是诛心之言了,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,这是君权至上的年代,曾毅若是一句话说不好,怕是要立时遭难了的。 “臣惶恐。” 曾毅直接从椅子上滑了下来,跪在了地上,头都不敢抬一下,身子有些瑟瑟发抖:“臣是陛下的臣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