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要问问了。” 曾毅显得很随和的样子,在书案旁的另一张椅子上坐下,这是新准备的,显然,是近几日为他这个新来的郎中特意准备的。 或许是曾毅本身的随和,也或者是王东看人的眼光,认为曾毅确实只是想了解下,是以,苦笑道:“咱们这,确实清闲的很,平日里,就算是有些需要请功,圣上交由咱们考功清吏司来核查,可大人您说,咱们能不准吗?” 点了点头,曾毅明白王东所说的含义,这请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