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挣扎的。 “已经想好了。” 闵珪点了点头,打量着曾毅的住处,道:“其实,本官今日此,想来,曾郎中已经知道本官的意思了。” “知道是一回事,可是,说出来,又是一回事。” 曾毅呵呵笑着,亲自替闵珪倒上一杯茶水,道:“本官所理解的,或许,和闵大人的意思有所不同呢?” “曾郎中果然谨慎。” 闵珪笑着,看着曾毅重新落座,方才郑重的道:“曾郎中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