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的。 “怎么?难不成老爷去了,你就不听我这个老婆子的话了?” 丁氏愤愤的拍着桌子,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斥责。 “夫人,这事,老奴真的不知道啊。” 老管家仍旧死咬着不松口,只不过脸上却有那么一丝的挣扎之色,毕竟,他面对的,是自家的主母,并非是外人,是以,有些时候,也就没了那么多的警惕和掩饰了。 “你当老婆子我是傻子不成?” 丁氏怒视着老管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