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官这么多年了,这种表面的话说了是不少,可是,像现在这样,说人着急寻死的话,虽是实情,可说出来后,却是有些怪异的。 “如此说来,这混账的倒是无罪了?” 曾毅却是毫不留情,狠狠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司徒威,似乎要把他扒皮抽筋方才能解恨。 “虽有过失,但却无罪,略作惩罚,也就是了。” 闵珪说话却是谨慎的很,能让他说出这话,已经是很不容易了,也代表了他不会再奏折上提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