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档子事,自然是不能或者说,根本就无法容忍。 “正因为此事干系重大,咱们才要小心行事,万万不能出现丝毫的差错。” 谢迁摇头,盯着刘健,道:“希贤以为,此事,是咱们内阁一人或两人,就能做成的?” “当今圣上的脾气,咱们都清楚的很,玩略无比,那刘瑾等太监,所行之事,在皇帝看来,那都是好事,都是讨他欢心的。” “甚至,相比之下,咱们说的话,还不如那几个太监说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