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帮兔崽子,是不是真以为老子的脑袋是贴疙瘩?” 东厂,刘瑾怒气冲冲的看着束手站在他跟前的东厂的几个大档头。 “什么麻烦都给杂家惹,还真是为杂家好啊。” 刘瑾冷笑连连,嘴角更是带着一丝的恨意:“是不是非要给杂家把路铺好了,然后送上断头台啊?” “卑职不敢。” 立时,东厂的三位档头全都跪了下去。 刘瑾的脾气,他们是知道的,别看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