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官怀所有的罪名,然后,看看其该如何程度的责罚,之后,换个罪名罢了。 这,其实真要说起来,还是上官怀占了便宜的。 以往的丑事等于是不提了,只是提学堂一事。 汝宁府内。 上官怀已经从锦衣卫卫所回来了。 “夫君,怎么样了?” 温柔迎了出来,在卧房门前挽着上官怀的胳膊,关切的询问。 不管温柔如何,可,这个年代,夫为天,若是上官怀真出